“他离开我后,我就喜欢上了摄影。”一只苍白的手搭在了蕉太狼的肩膀上,女人的声音依旧妩媚,不过那股微醺的醉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阵冰冷的感觉。 “他们都是我收集的藏品,他们每一个人都答应过我,会对我好一辈子。”女人的指尖在蕉太狼的颈部游走,“为了不让他们食言,我只好将他们永远留在这里,陪着我。” 比这些话更令蕉太狼恐惧的,是女人现在的动作。 刚才他将女人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