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头发披散开,还在不断向下滴着水。 素白色的手中一把断裂开的梳子一下下划过头发,发出的摩擦声能将人逼疯。 可摆放铜镜的梳妆台前空无一人。 “滴答。” “滴答。” 椅子旁湿漉漉的,凭空出现无数水滴,地上甚至出现了一滩积水。 “嗒。” “嗒。” “嗒。” 湿哒哒的声音响起,像是有东西在踩水,江城死死盯着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