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也不要好高骛远,还是从器型简单的做吧,我再给你做一只茶杯,你模仿工艺就好!” 陈文哲算是看出来了,不管是粉彩还是扎道工艺,张股做的都不错,可一些基本的器型,他居然做不好。 他能做得好的,只有简单的瓶子,再就是盘子、碗,当然,花觚也算。 害怕张股好高骛远,陈文哲这一次做的是一只薄胎扎道小碗。 没有炫釉彩,而是炫器型,特别是薄胎手段,张股还真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