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美元的一只胭脂水小杯子,拍卖了两百五十多万,那个只能是例外。” “例外?凭什么例外?我这胭脂红和胭脂水,都是到代的东西,你看不上这件也就算了,就连这胭脂红你居然也给了个一百四十万的价格,我看你们典当行要做不下去了,怪不得刚才人家让你们金盆洗手呢!” 看着一脸气氛的老头,陈文哲也没办法。 “典当的话,就是这个价,我们公司童叟无欺,那次小拍是什么情况,只要是行内人都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