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腰。 “你若是生气,可以不理我,可以生我的气,但别从我身边离开。”沈泊行顺着她的背,肩膀上被咬得疼痛丝丝麻麻,仿佛是要往心里钻似的。 “我知道你生我的气,是我活该。”他的声音放得越来越温柔,仿佛水一样,“鹿鹿,别质疑我对你的感情。” 怀中的人情绪起伏得厉害,渐渐又开始发颤,握着的拳头松开,呜咽了声,难以控制地哭了起来。 沈泊行疼得心快碎了,呼吸越发沉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