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岁左右的时候这里就被阮富治占了地盘,爸爸被拉去盖房子,钱只够吃饭。要不是爸爸受工伤,我还上不了学当不了护士,这些年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恐惧,对鳄鱼的恐惧,那些鳄鱼到现在起码吃了几百人了,现在我终于有可能逃离那个地方了,谢谢你曹大为……” “我叫姜夏,那个名字是骗人的。” “姜夏……” “对的,今晚我们只能坐在这凳子上过夜了?” 曼荷灭掉手电筒道:“好像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