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房间里,因为惊吓过度而有些神情恍惚的白少朴在地板上缩成一团。 彼德又过了一次瘾后,整个人算是恢复了正常。对于白少朴这种没用的纨绔,他完全看不上眼,他崇尚的只有武力,不管是穷人富人还是有权的没权的,都是刀尖划过的一滩血肉罢了。 “白大少爷,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,怎么还这么不懂事,还找我的上级想把我调回去,你花了钱,我没能替你分忧,怎么能回去?我是那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