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谦迈着艰难的脚步进了院子,在肃穆的气氛中,他心里的树仿佛突然枯萎一般,生机在一瞬间褪了个干净。 疼吗。 太疼了,疼到麻木。 花园里布置满了白色的花,来参加葬礼的人都穿着黑衣,多是她的同事和同学,还有以前和顾教授关系不错的长辈。 这样的场面,总让人心生压抑。 正前方,黑白照片里顾念笑颜如花,眼里隐约有几分俏皮。 陆时谦一言不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