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很重,直接割到了手筋和动脉,缝了十几针。 过了许久,手术室灯亮起,陆时谦赶忙迎上去看她的情况。 只见司雪正安静地躺在推出来的手术车上,脸上没有一点血色。 “好在发现得及时,也正好就在医院里,否则以她这个割伤程度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“说不定整只手都废了,即便是现在……也要看恢复情况,大概率是提不了重物了。” 陆时谦眉心紧拧,铺天盖地的愧疚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