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,想不通。 许是喝得多了,陆时谦沉沉的眼中渐渐沾染了一些朦胧的意味。 他上身往后一靠,视线没什么焦点地盯着对面的吊灯。 不知想到什么,半晌才回答:“司雪,她不一样。” 陆时谦眸色逐渐暗下,思绪回到多年前地震救援时的那个夜晚。 若不是司雪,只怕那时的他,将会成为救援死亡名单上的一员…… …… 清晨,阳光从窗帘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