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谦抬起头,“顾念…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 没有回答,只有呼吸声很均匀,身下的女孩已经睡着了。 半晌,陆时谦嘲讽地笑了一声,翻身下床。 他继续换了凉水给她降温,再也生不起半点别的想法。 第二天,顾念醒来,天光大亮。 她扶着还有些疼的脑袋走出房间,沙发上只剩下毛毯,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。 刚劲的笔力一看就是陆时谦的字迹:医院有事,我先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