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皇帝掀开帷幔,里头溽热的气流也扑面而来,一股淡淡的血腥被压在焚烧的香草之下,兰芝椒叶的清香也裹挟上了微甜腥气,又在房中闷闷许久,说不出的怪异。 赵昭仪叫喊仍未停歇,只是不再似方才那声般尖利狂躁、声嘶力竭,如今弱上了许多,隔着帷帘而来,似一株风雨中的菟丝花,低低起伏,隐隐透出娇弱可怜来。 “陛下……妾身好痛……从来没有这般痛过……”还夹杂着引人心弦的啜泣,“妾身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