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方才胡鹤递交给她的药方呀。 她刚伸手准备在它坠进炭盆之前,亡羊补牢地挽救一下,不料胳膊却被人抓住,狠狠往回一拽:“不要碰!” 是胡鹤。 “我再给苏苏姑娘写一份便是了。”胡鹤拧着眉头,看着那苏苏差点挨到的炭盆迅速将药方吞噬,没有招摇的焰火,只有静态凝固的殷红,可那页药方已经灰飞烟灭——甚至连一点灰烬也没有扬起。 苏苏后知后觉地害怕。 她眼睛里却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