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半点皮肉伤未曾受过的,只有半夏眼瞧着不大对,将帕子绞干了搭在盆边,主动端出去倒掉,回来悄声对她道:“苏苏姐姐,这路上虽耽搁,但咱们也不是非得停在一处才得就医,不是眼见着有位胡先生跟着么不若你把他叫来,再给公主诊一下,总得看看如今是好是坏。” 苏苏觉得有理,转身去找胡鹤。 她站在车上一眺,便看见胡鹤在河溪旁一棵半枯半荣的大柳树下坐着,他在马车后头颠了一夜,挽发的巾帻早就被吹得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