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许长歌抬起头。 但他很快明白,在蘧皇后这里,他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 只在那微微舒张的羽眉展现出怒意之前,他亦不卑不亢地起身,从容一礼:“臣告退。” 永清又似睡了漫长的一觉,只是对外物开始有了感知,便睡得不大安稳,时常为着渐渐升高的温度发汗,可刚一踢开被褥,又被旁边守候的人麻溜地盖了回来,几番折腾,她终于睡意全无,睁开了眼睛。 她有些不满地扭过头去,坐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