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陛下救她,哪怕只让太医令来看一眼!” “……恕臣,绝不奉命。” …… 她发不出一点声音,但如果可以,想来她也会似耳中这熟悉的男声一般放声哭腔地呐喊。 真的太痛了,仿佛肺腑一点点被挤压碾碎,连想呼吸都做不到。 痛到极致,她又一次陷入阒静之中,听不到任何声响。 不知过了多久,仿佛只是短暂的一瞬,但昏沉混沌的感觉又似经历了颠倒昼夜的一场漫长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