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了。 但与永清不同,他甫与李功相识,并不曾察觉他十几年来长对中宫的情意。他只觉得,李功是作为长者,看透了他,而决定在他滑向不可逆转的深渊之时,拉他一把。 但他何尝不知,自己所怀的,乃是注定无疾而终的爱。 他不是无法抑制地靠近,不是在飞蛾扑火,不是被胸腔中的悸动蛊惑心神才向永清渐渐展开爱慕的端倪。 反而,越是克己慎独的人,越懂得如何平稳地控制自己的一举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