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火炬霍然将他们二人分开,那道灼热的橙红险些烫到永清的脸颊,即便未曾擦到,火焰的温度也让她脸上刀割一般的疼,永清不由得“嘶”了一声。 听到这声,荀镜脸色一变:“你们妄称改换天命,替天行道,所行之道便是为难一弱女子我即便真要反了燕室,也不屑与尔等为伍!” “哦你还真是个读书人,”华虚又翻了一同先前从荀镜身上搜下来的物什,一卷名儒新刻的《尔雅》,一方新墨,两管新毫,冷眼一眯,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