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扎染布料的一处染缸旁,那匹被染了一半的葛布也合着扎板一同被随意丢弃在染缸旁,仍由靛蓝的水静静随着地缝流溢进污水沟。 永清倒吸一口凉气:“不妙,快跑!”她立刻握紧苏苏的手,迅速冲向出坊门。 即便换了轻巧的布履,那足尖翘起的云头也不适宜奔跑,脚踝一扭便是生疼冲进骨髓。 苏苏发觉旁边的人趔趄一下,歪挤她肩旁,连忙伸手扶住永清,停下脚步:“公主!你还好吧” “别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