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许长歌愣了一瞬,若有所思道,“只不过,我先前想的是另一个人。” 邝枕一挑眉:“将军的意思是——长沙那边。” 许长歌将函匣递给邝枕,大漠的月光落在他眉睫上落下一层罕见的旖旎温情:“如今邮驿已畅,替我将此信寄送与……西京吧。” 但愿她能提早看清如今的局面。 邝枕接过,抬脚欲走,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,回头对许长歌道:“啊,对了,将军,先前西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