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 他在空旷的书房里来回踱步,极度扬起袖子想跟永清比划什么,却仍说不出口。 东宫书房的陈设桌椅,连带着格架俱是用竹质的,帘幔角帐都是青纱,只有临窗的地方换上了稍微厚一些的绀青缎,干净得不染纤尘,倒生出了十分的萧索空寂,这座房间好似一片深冬里埋在雪底的枯叶般。太子的脚步声便被放得愈大,甚至还有隐约的回声。 “三哥有什么便直说吧,”她发觉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