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做贼般地看什么呢” 永清好不容易抽出空闲,拿出另一个许长歌送来的函匣,刚想取出封泥里的书信,却被一声仿佛已守株待兔许久的声音抓住了。 方形窗牖框住一位白衣风流郎,眉眼倜傥。 永清不动声色地将盒子往身后推去,反问她:“你怎么在府里还这般穿着,我看着奇怪。” “做戏做全套。”萧雾月悄悄挪近了一些,倏然一折腰,隔着窗想去抢永清身后的书信,不料永清早有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