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得铁壁通红的炉火突然爆裂地响了一下,将许长歌从回忆中抽离。 适时帐外有名小卒喊了一声:“侍中!” “何事”他彻底醒过神来,镇定问。 “杜校尉说——”帐上那漆黑的剪影挠了挠头,“那随行的犯人闹起来了,请您过去看看。” “谁”许长歌站了起来,压低了眉,“邝枕” 小卒道:“装在囚车里的那位倒没闹腾,跟着粮草车一起来的那位已经和杜校尉快打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