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脸红心跳,只一心分辨,那是不是许长歌的声音。 她竟犹存幻想,想证明他不是这样的人。 他最好不是,不然她要怎么面对再度沉沦的自己。 在临街的一间厢房前,她的一切执念如露如电,尽数幻灭了。 丝竹之声柔靡,听者醉骨,隐有艳婢调笑,放浪形骸。 她俯身贴在窗上,熟悉的温润男声,让她肺腑酸楚:“……学生北行在即,燕阙大计,还须老师筹谋,更要代学生与朝京周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