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中郎趋炎附势,梁老故作痴聋,若有朝一日大事临头,唯有许侍中还可能愿意为正义拂逆陛下,一进忠言。”卞氏知道他一定会首先拒绝,仍不泄气,亦不肯现在就甩出最后的筹码。 “哦卧云兄竟如此高看巽。”他神色却没有一点为之所动的样子,还颇为惊讶,仿佛她所言皆不事实。 但卞氏感觉到了,他不再以官位称邝枕,而称邝枕的字,显得稍稍亲近了一些。 许长歌未必打定主意铁石心肠,旁观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