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”许长歌长眉一挑,他还没有敲打够顾预。 “一会儿刘骑要来了……”虽然设计之中,他便是这宫闱艳事的主角,但永清还是希望场面不要弄得过于惊人。 “刘骑搜遍公主府,只剩公主内寝未搜,一进来看得公主与臣耳鬓厮磨,难道还敢扰人美事”许长歌永远可以将脸红心跳的词句说得如此光风霁月,只让永清自己一个人在羞耻中挣扎。 而且,还是在顾预面前。 她背对着顾预,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