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折磨她的心态罢了。 但她不能认,许长歌听见顾预在她寝中便已是这个反应,要是知道他还躺在她卧榻之上—— 他的佩剑仍随于身,上面还曾沾过顾预的血。 “不在。”她逐渐镇静下来,若无其事,甚至拢了一下有些飞乱的发丝。 她指尖方才掠及之处,转瞬便被许长歌烙下隐含酸涩的吻,他的声音妒火愔愔:“那他应该在哪里既不是入幕之宾,难不成,已是裙下之臣。” 顾预正低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