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避让开来,一匹白马飞驰而近,如踏霜云。 马背上的许长歌神色淡漠,依然姿容闲雅,只有月白衣摆上隐有飞溅的血痕,玷污了它原本的纯色。 他没有看向她,只对刘常侍道:“不必搜了。” 刘骑难以置信:“许侍中,当时可是你——” “是,”许长歌平静地打断,“其余五百七十六名贼党皆死,就算他独活也无用。我明日自向陛下解释,不会连累常侍。” 他说得如此简单,仿佛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