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坐三个多时辰,腿脚皆已发麻,她摘下帷帽,稍微一活动,被压抑的血液又重新涌回双腿,酸胀刺痒,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她手指绞住裙子龇牙咧嘴。 君子慎独,幸好此刻无人看到她这样的情态。 她刚这样想,许长歌就从屏风前转过来,一身朱衣称得他颇为器宇轩昂,却又脸上神色微妙。 许长歌一看地上的少女,垂在地上的缃碧衣裙如芰荷初展,似在白纱帷帽中闷了太久,芙蓉面上薄汗微沁,眉间似蹙非蹙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