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阶下了,永清敛了语中锋芒,“世子以武立府,自然该知道武德首要是禁暴。” 张祭酒不知是看局势好转,还是终于缓过劲来了,步履蹒跚地从阶上下来:“永清公主说得好啊,君子武德不在暴,今日之论已毕,诸生燕饮之后,行射礼时,有什么武德,都在射场上去吧!也请公主作为皇家之宾观射。” 永清讶异,这位张祭酒竟然还挺卖她人情,也不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。 张祭酒是胆战心惊地转身离去,虽说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