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清向前而去。 永清的心突然沉了下去。 赵都的脚步停下了,他正要抬起灯烛,期待永清看见下一幕杰作的神情,手腕上便是一沉,他低眉辄见一只嫩白无茧的手摁住了他,有些不自然地曲起。 她生硬道:“赵中郎,你可以退下了。” “天家皆是狡兔死,走狗烹,我还以为公主不似他人无情呢。”赵都一笑,“看来公主对臣也是用完即弃那公主对许侍中,也是如此” 永清没有回应他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