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都和邝枕正从丹墀之下走过,抬眼看见这一幕都不由驻足。 向来无论是谁,入殿见驾,皆得急趋而行,以示恭敬,何曾有人似这般徘徊廊下,散漫悠闲。 “这是陛下新得的宠姬”赵都轻佻一笑,“胆子这般大,也不怕色衰爱弛,秋后翻帐。” 邝枕认出是永清,暂按不表,揶揄他道:“赵中郎是替昭仪着急了。” “我是心疼这位小美人儿,不知天高地厚,来日只怕跌得惨。”赵都一概私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