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,扔到身后。 永清笑吟吟道:“父皇不也说了女儿到了出阁的年纪,自然要珍惜时光,多侍奉父母左右。不然父皇何必把我接到宫里来住” 皇帝自搬到西京以来,很久没有这般忍气了,他一定要找点儿什么理由把永清打发出去。他烦躁地抬眼,看见正在磨墨的永清,不由一怔。 倒不是惊叹于她竟也会侍候笔墨,毕竟她干得极其敷衍,极不尽心,一盒终南的愉麋墨尽被她倒进龟砚之中,一小方清水根本化不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