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嫡姐对上,“生得倒是不错,怎的这么泼辣。”他意味深长道,“难为许长歌了。” “公主和许侍中在一起的时候,”邝枕想起微水滨洲之上,少女眉眼含情展笑的样子,“可全然不同。” 赵都听罢,莫名生出了胜负欲,嗤笑一声:“哦那倒有意思了。平日里章台燕饮相邀,他许侍中一点面子也不给我赵某人,我还真以为他浩气绝尘,清心寡欲了。没想到风月上,竟有如此能耐。” 他越说越放荡了,邝枕只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