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清这才发觉。 她的眼泪已滴淌到许长歌紧箍着她的手臂上。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奇怪,她的内心深处既不恼怒他的轻薄,也不担心他会拒绝她的要求。有什么好哭的呢 但,一旦明白了自己竟是这样的想法,怨楚便涌了上来,就在他怀中,放声恸哭。 许长歌身子陡然一僵。 她的哭声不再似幼时娇纵,仿佛遭受过天大屈辱一般,一声一声直捣他的肺腑,让他渐生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