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。 太子不顾着殿外廊上,俱是鼓吹奏乐的伶人,还有满座比他年纪还小的宫嫔,便跪下了,膝行至堂中大拜:“儿不敢!请父皇息怒,以身体为重。” 一个金樽狠狠地掷到太子身旁,提溜转,泼溅了他一身的酒水。丝竹之声戛然而止。 堂中唯有天子啸如熊罴,从深殿贯直前廊:“天下岂有不在京城的太子!当初是你自己非要巴巴跟过来,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!”闻者莫不惊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