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抬脚行至茶摊之前,坐下。 那人笑着收扇,扇尖虚虚一指晏清面前的茶,又看向站在晏清身后的红妆,指着另一盏茶道:“这位将军何不也坐下来歇歇脚?” 说罢,却又征询晏清的意见,“久闻晏将军爱兵如子,想来应该不会介意,下属与自己同桌而饮吧?” 听着这低劣却又意味明显的挑拨离间,红妆睨着眼,冷冷地嗤了一声。 她既然调查过将军,就该知道,将军不是介意与人同桌而食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