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定是要孤飞的鹰,翱翔于天际,不为任何人停驻。 纵然自己使手段将她留下来。 不能高飞的鹰,与家雀又有何异? 送晏清离开西疆的时候,孟舒澜望着远行的队伍,浓愁与不舍尽数压在眉眼之间、心尖之上。 自己若不想被她落下,若想成为她低旋时停驻的巢, 就只能拼命地去跑。 不管她会不会头,只要她俯首,他希望自己能一直都在她视野之中。 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