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元脑子好使,回头让他想去,反正是礼部的人。 这样一想,钟锦晖对皇帝想一出是一出的怨气,也消散了几分。 这事儿安排下去了,也就用不着他操心了。 剩下他得操心的,就只是使者团的衣食住行,以及和谈的具体内容拟定。 还有…… 怎么从徐老先生手里再扣点儿银子出来。 这国家的事,总不能他自己掏钱垫着啊! 钟锦晖想着又瞥一眼徐开达,见其那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