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应道,“为了能少死些人,有些牺牲是必要的,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左右我孑然一身,无所牵挂,便先行同将军领了这领军的职, 诸位莫要同我韦恒争了!” 没有人同韦恒争,他们只是肃穆凄然地看着他。 虽然算不上多深的交情,但都是一起共事过几日,同为一个阵营的将士,谁又能真的在听闻对方愿慨然赴死时,而不心生动容悲愐? “将军大义,清在此谢过。” 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