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了些,这簪子倒是合适得很。” 说罢,晏秦氏又问晏清,“谁人送的?” 她是知道晏清自己是不讲究这些的,向来是有什么用什么。 雕琢这般精细的物件儿,不像是她会给自己选的东西。 “舒澜哥送的。” 晏清顺嘴答着,却在话出口的瞬间有些恍惚。 她已经很久不曾这样称呼孟舒澜。 自重生后,她在心境上老成了不少,再对着尚且年轻的孟舒澜,着实是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