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具穿透力,隔着砖墙都好似炸在耳边。 秦老夫人拉着晏清笑道:“你瞧,这不正说着,人就到了。” 晏清陪着笑。 不多时,便见一个魁梧汉子大踏步进来,花白的发,花白的须,身上甲胄还带着寒霜,但却精神矍铄,走路虎虎生风。 他身后还跟着一人,年不过而立,冠发披甲,古铜肤色,面若刀削斧刻,身如凌风翠竹。 这便是她那不曾谋面的外祖父和名义上的舅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