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养出了截然不同的性子。 修儿最是跳脱,每回给她写信,都是跟她诉苦,说自己又挨了罚,说他爹不通情理,活像个皮猴儿。 清儿却更沉静,信纸上总会说自己过得好,问她缺什么,少什么,过得好不好。 回了家,修儿总是坐不住的,今儿要出去赛马,明儿要出去打猎,除了年三十跟大年初一二,其他日子,白天是难得见到人的。 以致于这会儿,她都记不太清,他长什么模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