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某只是觉得,镇西侯为武安国的繁荣昌盛立下汗马功劳,最后遭奸贼沟通外敌所害,圣上却不肯与镇西侯一个公道,让其背负败军之将的名声入土。此举,多少是令人寒心了。” 说罢,柳溪元睹一眼晏清面色,却见其只是垂眸打量着自己。 显然,这一番说辞,并不能打消晏清心中的疑虑。 此刻,柳溪元不禁后悔自己管了这闲事。 这事蹊跷不蹊跷?晏清是否疑心皇帝? 说到底是她晏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