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耐倒是能耐,人可就未必是好人了。” 伍秋阳如此评判孟舒澜道。 柳溪元同袁路之对视一眼,追问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 伍秋阳瞥一眼场上打得正酣的两人,确认晏清现在没功夫关注这边,伍秋阳才压低了声音,神秘兮兮地跟柳溪元八卦:“那小子来我们西疆,那可是目的不纯的很!” 柳溪元与袁路之面面相觑,神色都沉凝了几分,皆是以为自己一不小心探听到了什么内幕,即将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