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文这大嗓门儿一炸,倒是让她从先前的梦魇中回过神来了。 抿了一口凉茶润喉,晏清才有些疲累地开口:“我没事,只是方才做梦,遭了魇。” “真没事儿?” 曾成文看着按着眉心的晏清,很是怀疑,“我说真的,这节骨点儿,身体是万万马虎不得的!” 说着,曾成文忽地想起一事,眼一亮,“诶,正好,今儿我去药铺打听石灰粉的时候,那铺子里的郎中问我们是不是要南下,我说是,他就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