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地坐在自己面前,甚至还有余力同威胁自己的人周旋,不落于绝对的下风。 洪巩自问,就是她比晏清多活了这二十几年,易地而处,她也绝对不可能做到晏清这个程度。 “那你如今……是怎么打算的?” 洪巩迟疑着开口,后一句话到了嘴边,却又被她咽了下去。 “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?” 这么一句简单的话,却像是有千斤重,吊在嗓子眼儿上,压在心上,让洪巩张不开这个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