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先前判若两人,让洪巩不由得愣住。 “洪大人,我的伤何时能好?” 晏清沉着眼问,话中的推诿不言而喻。 她是想叫自己别趟这浑水? 洪巩如此想,心里不是很舒服:“我说过你该叫……” 然而洪巩话才说一半,就被晏清面无表情地打断:“洪大人,我爹死了,我只是我。” 晏清眼中黯沉的颜色,让洪巩一噎,想反驳,但嘴张了张,却一个字都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