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姨,您觉得以我如今的处境,我有心思关注儿女私情吗?” 晏清指尖摩挲着茶杯,低垂着头反问洪巩。 洪巩不以为意地饮着茶:“你如今什么处境?我又不是你,怎知道你有没有心思儿女情长?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罢了。莫要坏了你爹的名声,叫人说好竹出歹笋。” 洪巩的话带着高高在上的长辈的指教,不屑,冷漠,却让晏清头一次感觉到了轻松。 比起初见时洪巩自来熟的热情,此时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