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盯着他,但司惗始终带着笑,恍若未闻,自在地喝自己的茶,还同晏清诉说自己的感想:“都说佛安寺的银云雪尖,是茶中一绝。今日得饮,确实如此啊!” 站了半盏茶的功夫,见司惗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,晏清犹豫了一下,到底还是坐到了案几另一侧,却没饮茶。 “你想怎么样?” 晏清咬着牙问。 司惗饮一口茶,咂吧下嘴,似在回味茶得甘甜可口,直等到晏清拳头都攥起来了,他